30題怎麼如此好寫( 艸)
那今天的扣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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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很癢。
痛楚是可以忍耐的,他接受過訓練,而且他一直幹的很好,無可挑剔。
但是那潮濕又熱騰騰的氣息擦過耳廓時,他癢得幾乎忍不住想笑。
只是幾乎。
他咬住嘴唇控制喉嚨肌肉不讓笑聲滾出來。
試著推開那個人的胸膛,強壯結實像一張鐵網,右手用力抵住也推不開。
在他記憶中,那個人的身材瘦小,甚至是虛弱無力的,他曾經想過那副僅包裹住一層皮的骨架子搞不好連蝴蝶都能推倒。
不過他想不起來為什麼,他只知道現在不一樣。
還是同一個人,但是不一樣了。
那一雙手臂像銅牆鐵壁困住他,一隻手穿過左肋夾在他僵硬的背部與牆面之間、另一隻手鬆鬆地扶住他的腦袋,一條粗壯的大腿侵略性地頂在他雙腿中間,他和他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
那真的真的很癢。
他必須很努力才能控制住左手,不往那個人後腦勺打出一個洞。
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可是他永遠做不到這件事,他知道他不想也不可能傷害那個人。
哪怕他的耳朵正在承受搔心撓肺、彷彿來自地獄的折磨,他只能大口喘氣,試圖把胸口那股火燎似的癢意壓制下去。
刺痛感覺隨著溫熱柔軟的嘴唇移動,他暗自鬆一口氣,至少那不會癢,疼痛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其實不是真的會痛。
所以他可以忍耐,忍耐著耳殼後方被舔吮啃咬時,不讓呻吟隨著那股陌生的酸麻感翩翩起舞。
那會留下一個深紫色的痕跡,他知道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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