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很大,所以未成年不要看
但是後面就什麼都沒有的可能性很大

前有偽OMF/巴奇
事實上不是

故事有一點點伏筆

如果有02就會交代到了

如果有的話(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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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舞會才進行到一半,他的舞伴,那位個頭嬌小、性格大方又外向的黑髮女孩已經拉著他的手往外走;一路上她都在閃躲人群的注視,當兩人走至陰暗到只能勉強看見彼此臉部表情的建築物後方,他馬上明白這是她特意挑選的場所。

  他和她沒有交往很久,認識不到一個月,約會三次,第一次她就主動把胸脯貼住他的手臂,柔軟的觸感緊緊地黏在他皮膚上,縱使他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也為她的大膽心跳加快。

  今天是第三次約會,她領著他到四下無人的角落有何居心已經很明顯。就算他心中有一道微弱聲音──九成九是他那古板又守禮、卻是他這輩子最棒的朋友的小個子耳提面命的成果──正打算譴責他對淑女無禮的想像,也在她解開自己那件邊角繡上小紅花的襯衫鈕扣時,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感謝上帝,那可是第三顆釦子,半透明的襯衣底下就是她豐滿圓潤的奶子。他的喉嚨上下滾動,嚥下好幾口唾沫都無法止住嘴裡的乾澀。

  「我可以嗎?」渴望幾乎燒痛了他全身,他必須做點什麼──比如用手揉搓那對豐胸或是挺翹的臀部也不錯──才能抑止他想撕破她襯裙的衝動。

  她笑而不答,主動拉起他的手按住那兩團軟嫩的部位。

  不知為何,觸感不如他記憶中那麼柔軟,反倒像堅硬結實的大塊肌肉。不過那不影響皮膚吸住他手掌的熱度傳遞過來。他喜歡她身上的溫度,比一般人燙上許多,他覺得那很性感火辣。

  下一秒,他就被推到牆上了。

  她吻住他,嘴唇薄而強硬,不像一般女孩那樣溫柔羞怯。她極具侵略性地啃咬叼住他的下唇,而且嘴型比他目測的還寬大一些。她可以完美地包覆他整張嘴,火熱的舌頭追逐糾纏他,舔拭摩擦他每一處齒肉,彷彿想要吸乾他肺裡的空氣那樣強而有力。

  不太對勁。

  按住他手腕的力道太大,他試圖掙扎──不是很認真的那種,嬌弱的女士可承受不了男人的粗魯──卻失敗了。

  他昏沉沉地無法思考,落在他耳後與脖子上的喙吻太叫人分心,他甚至在那滾燙的吐息沿著皮膚噴撒時,發出帶著鼻音的呻吟。上帝啊,她實在是他遇過最沒矜持卻也是最熱情的女人了。她或許不是技巧高超、經驗豐富的類型,但是她比任何人都熟悉他身上每一處快感發送點,每一個落下的吻、每一次指節擦過的地方,都激起他體內一陣狂喜與快感。

  源源不絕的熱潮湧入他的下腹,他已經硬得快要爆炸,但是他需要更強烈的刺激促使自己射出。他不得不移動胯部緊貼住她,充滿暗示地緩慢摩蹭她肌肉賁起的強壯大腿根部。

  還是不太對勁,她個頭嬌小,勉強到他的耳際,對方平坦的腹部不應該和他的腹部貼在一起,不,感覺還比他高了一吋。

  而且她太富有攻擊性了,他有了一種正被人按在牆上操幹的錯覺。

  「嘿……」他雙手提不起力氣,軟軟地推了她一下,她顯然誤解他的意思,以為他在催促她加快腳步,她張口含住他不知何時曝露在空氣中挺立的乳尖,駕輕就熟地重點攻擊他胸前兩點。

  他猛地倒抽一口氣,未說出口的話全部扼死在喉嚨,他不得不大口喘氣,才能讓眼前不停晃動的白光漸漸消失。

  「我必須、必須……」他的聲音暗啞破碎,可是他的手搆不到自己的陰莖,她的身體貼得太緊,他能夠嗅到她身上像是陽光的味道,但那不能緩解她不夠用力摩蹭他的欲望的疼痛。

  她實在善解人意到超乎想像的境界。

  憑著他支離破碎的語言能力,她不需要他再次懇求就把手伸進褲襠,熱得像火焰一樣的手掌握住他已經滴出前液的柱身,用一種不合時宜的輕柔力道挑逗把玩他迫切需要強烈關注的部位。

  大腿肌肉因為忽快忽慢的刺激不住顫抖,他就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也不奇怪。但是他沒有,她伸出一隻手環住他,兩人胸口緊貼,她和他在彼此的肩膀上急促喘氣,她堪稱完美地支撐了他全身重量。

  這太奇怪、太奇怪了。

  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完全支撐一個男人的重量,除非她是猩猩養大的;現在的她也比剛才高了半呎,她用嘴唇吻住他時,他甚至連腰都不必彎。

  她大發慈悲加重手心的力道,不再是戲耍玩鬧般的折磨。上帝啊,她的手掌好大,而且滾燙滑膩。她可以完整包覆住他的陰莖,像要擠出他的腦漿般,粗重快速地上下擼動。

  他懷疑自己的呻吟聲大過黑暗的遮蔽性,但是他無法控制,說正格的,他連呼吸都顧不上了,實在沒辨法再去考慮其他事物。

  當他意識到的時候,一道低沉夾雜歡愉的呻吟伴隨高潮的快感滑出他的嘴巴。

  眼前浮現一大片白霧,腦中空蕩蕩卻又無比舒適。

  他重重地依靠在對方身上,並為自己全身無力所以壓著她感到愧疚。

  但是他真的不認為現在有辨法撐起自己雙腿,當她半扶半拖行,將他帶到另一個場所時,他沉浸在餘韻的遲鈍大腦還沒作出反應。

  下一秒,他被放倒在一處柔軟的地方。背部感受到棉布擦過肌膚的放鬆,他不由自主發出舒服的咕噥聲,接著,她就靠過來親吻他。

  「嘿~我很抱歉。」在交換一個舌吻的空隙,他擠出力氣說道:「我知道妳還沒享受到,我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的混蛋。」

  他撫摸她寬大厚實的肩膀,他真的感覺自己出現幻覺了。她的手指滑過他的胸口,指尖像愛撫小貓般在他的腹部打圈,他實在也沒什麼好抱怨的。當她再度輕柔地握住他半軟的陰莖反覆摩擦時,他簡直想為這個姑娘驚人的慷慨大度寫十四行詩了。

  她的手指靈巧溫暖,沿著柱身滑動的力度簡直是含情脈脈,那令人著迷的手指按摩至會陰時,他忍不住從鼻腔逸出哼哼聲。他太享受這種彷彿泡在溫水中飄浮的迷失感,導至他沒意識到她的手指太過濕潤,而且骨節分明。

  直到後穴被侵入、感受到對方每一個指節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了先前手指在入口摺皺打轉撫摸的快感發出多少次呻吟聲了。

  「唔……」他下意識繃緊身體,他沒做過這個,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想要這樣做。

  不是會痛,就只是很怪異。

  她在他的眼角吻一下,柔軟的唇瓣在發紅的眼尾來回摩挲。

  「噓……放鬆一點,你知道我不會弄傷你的,巴奇。」充滿磁性又沙啞的嗓音在他耳邊安撫著,他再昏沉也能發現那是屬於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是那道聲音的主人不容質疑地插入第二根手指。

  「嗚嗯……」羞恥的哭腔溜出他的嘴巴,他發現自己一聽見那個聲音就沒有反抗的意志。他只能大口喘氣,讓男人關節粗大的手指長驅直入,更方便對方打開他、碾壓他的體內。

  然後他哭了,在男人粗大堅挺的陰莖做完充足的潤滑、溫柔卻強硬地貫穿他時,他哭得像孩子。不是因為疼痛,那感覺出奇的好、莫名的熟悉,一開始的不適感很快就消失了,那更像一種生理反應而非情緒。

  男人手指不停撫去他的淚水,強壯的手臂穿過腋下緊緊環抱他肩膀。起初男人還能自律地和緩抽插,但是他一哭泣就會發紅的鼻尖似乎觸動了什麼開關,男人先是吻了下他的鼻子,接著用一種愧疚卻難以抑止的渴求嗓音向他道歉。

  「我很抱歉,真的,但是我忍耐不了了。」

  男人突然加快抽插速度,彷彿狂風暴雨又急又快地襲捲了他,每一次深入都準確帶給他猛烈又疼痛的快感。他無法想像自己正在經歷什麼,男人操他的感覺不完全只是為了快感,更像是想把什麼東西填補刻印在他的心裡。

  他不僅身體被這個男人打開貫穿,連靈魂深處都有一股被開鑿打碎的恐懼感。

  伸出雙手攀附男人強壯的軀體,他哭叫大喊、泣不成聲,視線被淚水模糊,只能看見男人金色髮絲像黑夜中的一絲光明照亮引導他不至墜落。

  「巴奇,巴奇──」男人顯然也是一團混亂,不著調地在他臉上、眼皮落下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吻,「上帝啊,我愛你,我是如此愛你。」

  男人吻住他的哭喊,吻住他數不盡的破碎呻吟。

  他就要在男人懷中被打碎,男人溫柔的雙手又在意識潰散消失前,將他拉回。

  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來,直到男人第二次射在他身體裡。

  滾燙熾熱的熱流灌滿他的內部,脹痛酸麻折磨他,但是肉體與心靈上的滿足包圍著他,就像那個男人溫暖的胸膛和手臂一直緊抱住他。

  他迷迷糊糊想著,這該死的,操了他一夜的男人到底是誰?

  疲倦卻讓他再也無法保持清醒,閤上雙眼昏睡過去前。

  他對自己發誓,明天一早,他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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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心中一直想撲倒巴奇的小野獸
我開心了~~~

預計是有後續.......
如果沒有我再來把01這兩字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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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養氣人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