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說我在美隊1結束就在等盾冬嗎!?
對,我就是在等美隊2出來啊!!!!!
我為了小鹿3刷美隊2!!!!!!

有人要找我四刷嗎!?(拖走)

另,特別感謝好友大麻提供主標和副標!!!!

"痴漢隊長與他的小鹿"

這句是他說的,不是我說的

注意,故事以電影為主,漫畫我一本都沒看過~~

--

  史帝夫想一直牽著巴奇的手。

  從兩人是孩子開始,在每一個夜晚巴奇靠著抱枕和他在地板上嬉鬧時,在每一個睜開眼的瞬間,在每一天出門上學的時候,巴奇總是牽著史帝夫的手,直到他們到了再也不適合牽手的年紀為止。

  但是巴奇總是在那裡,在史帝夫身邊或是任何史帝夫需要他的時候出現。

  他們已經不再牽手,可是史帝夫從來不覺得巴奇離開他。



  直到巴奇掉下火車的那一刻──

  史帝夫打從心底後悔。

  他應該一直一直牽住那雙溫暖的手,不管別的孩子怎麼取笑他;他應該在酒吧裡伸出手向巴奇邀請一支舞,因為巴奇就是他等待已久最合適的舞伴;他應該在每一次巴奇給他擁抱時、緊緊抱住這個人永遠不放開手。

  他從來就不想把目光放在別人身上,儘管他從來沒讓任何人知道。

  巴奇是他最好的朋友,巴奇是那個在困境永遠第一個支持他的人,巴奇愛他,如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那樣愛護守候著他,他一直都知道;他也知道巴奇一直以他為榮,無論他是不是超級士兵、是不是美國隊長,這無關史帝夫變高變壯,體能進化超越常人,或者在巴奇心裡,史帝夫永遠是那個打架需要人幫忙的瘦弱男孩。

  巴奇總是以他為榮。

  所以史帝夫從來沒打算說出口。

  他不想在巴奇眼中看見信任被打碎的絕望。

  那會讓史帝夫沒有辨法再伸出手觸碰那個英俊溫柔的男人,那會讓史帝夫沒有辨法在戰壕中假裝平靜地和他分享同一條毯子。他的渴望會把這一切全部粉碎殆盡,所以他只是看著巴奇在偶爾的休閒時光向酒吧裡隨便一個漂亮女孩跳舞,看著每個人向自己的舞伴要求一個輕柔甜蜜的吻。

  當夥伴詢問他為何不跳舞時,他笑著回答自己還在等待合適的舞伴。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個對象就在身邊,而他永遠不會向對方邀舞。

  當他再也沒有機會的當下──他幾乎哭不出來。

  那和收到國家一紙信封,轉達士兵陣亡的消息完全不同。

  他明白自己錯失了什麼,而那個機會永遠不會再回來。

  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若是親吻那對淺藍色眼睛時,對方會是笑著推開他或是輕輕閉上眼睛接受這份不曾說出口的愛;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雙手滑過那身佈滿傷口的肌膚時,傳遞給他的體溫與輕微顫抖代表什麼意思?

  史帝夫想像過總有一天,等所有戰爭與威脅都結束的那一天,他或許可以鼓起勇氣告訴巴奇,無論巴奇接受與否,他終究是要爭取一次。

  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史帝夫只能親眼目睹那道身影被山谷溪水吞沒。

  這個結局,從來沒有在史帝夫的預想之中。



      ◆ ◆ ◆



  另一件史帝夫沒有預想到,也從來不敢去想像的事──但它畢竟發生了。

  巴奇還活著,而且他回來了。

  這個說法並不準確,但是史帝夫再也想不出更好更美妙的詞句去形容。

  七十個年頭過去,史帝夫在清醒過來的那一刻,注定失去所有。

  他學會接受這一切並試著擁有新生活,巴奇回來了。

  那個口口聲聲說著:「你是我的任務,我不認識你!」的棕髮男人,沒有人能夠讓他相信,那個舞動金屬手臂、俐落揮刀攻擊他的冬日士兵不是巴奇。

  曾經也永遠是他的唯一的巴奇,史帝夫永遠不會認錯。

  「那就完成你的任務,因為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這是史帝夫失去意識前對巴奇說的最後一段話。

  他看見巴奇那張宛如面具、不帶任何情緒的臉孔在一瞬間扭曲。

  彷彿正在遲疑卻又不知所措。

  巴奇從來都是明快爽朗的性情,他一但決定一件事,從來不會後悔退縮。被徵募進107步軍團時的英姿颯爽,參加咆哮突擊隊時的昂首向前,他完美地支持起史帝夫的後背,用著旁人不會發現的力量,盡心盡力照看他的朋友。

  史帝夫想把巴奇找回來。

  無論巴奇變成什麼模樣,只要是巴奇,他都想要找回他的身邊。

  然後就是掉落。

  意識隨著身軀一同掉落在冰冷的黑暗之中。



      ◆ ◆ ◆



  史帝夫知道自己有一股無法改變的傻氣與執著,他按照娜塔莎給出的情報從華盛頓出發,一路延著俄勒岡、愛荷華往東直到內布拉斯加。

  他不得不去,當他發現每到一處都有人死去,當他發現自己總是晚一步打開那扇空蕩房間的門,彷彿前一刻還有那人染上血腥的身影氣息。或許山姆沒有跟在身邊是好事,他很慶幸自己讓山姆去俄羅斯調查娜塔莎得到的文件內容。

  他相信巴奇不是恣意殺人的殺人機器,但是他不願意見到別人、哪怕是自己戰友無聲譴責巴奇的眼神。很快地,娜塔莎調察到那些被巴奇殺死的人,全部都是九頭蛇的殘黨,而且那些納粹主義者仍舊在進行不為人知的地下活動,巴奇殲滅每一處殘餘力量,就好像有什麼指令在驅使他往下走。

  史帝夫真的很好奇巴奇從哪裡得到指示告訴他該往何處去,巴奇到處挖出九頭蛇的蹤影,史帝夫無法分辨他是否在掃除九頭蛇曝露的危機而去做這些事;似乎是物資缺乏,頭兩次還有使用槍械痕跡,之後的事件都是採取徒手殺人或是刀刃刺中要害。不是每個受襲者都沒有抵抗,偶爾會有彈孔痕跡與非受害者的血漬留在現場。

  每當這種時候,他就非常擔心,他擔心自己沒趕上,擔心巴奇孤獨地在骯髒的小巷裡沉默地流血死去……史帝夫害怕巴奇就這樣一路走下去再也不回頭,所以他只能一直走,祈求上帝不要再度帶走巴奇。

  那一天,史帝夫走進一間諾福克的小型旅店,那是巴奇最後一次被娜塔莎的情報員看見的地方;這個偏遠邊埵地帶的小鎮似乎只是巴奇路過的落腳處,就史帝夫得到的消息所知,這裡尚未傳出巴奇所為的殺人事件。

  一如往常,他要了一間房,裝作自己只是偶爾路過的旅行者。

  事實上,他確實也只是過路客,如果不是因為巴奇,史帝夫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踏上這個小鎮的那一天。或許會,但也很有可能永遠不會。

  他沒有讓自己在長途旅行後喘一口氣的時候,他必須在線索消失前,潛進巴奇曾經住過的房間察看;雖然每一次的結果都讓史帝夫失望,巴奇被九頭蛇洗腦的很徹底,身為一個暗殺者與士兵,巴奇沒有一次讓史帝夫找出任何有用與相關的訊息。但史帝夫不能停止去做,每當他試圖在巴奇待過的地方找出蛛絲馬跡,才能讓他感覺自己不是在尋找一道影子──巴奇還在,他的氣息他的足跡他些微遲疑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不是史帝夫憑空想像出來的幻影。

  史帝夫依照情報從窗戶進入那間房,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巴奇就坐在房間裡唯一一張床上看著他輕手輕腳跳進室內。

  巴奇看起來很平靜,史帝夫無法形容,但是他看上去就是那麼、那麼平靜。

  或許該說是冷漠,巴奇面無表情望向史帝夫,沒有其他情緒夾雜在那雙漂亮的淺藍色眼珠之中。

  「巴奇。」史帝夫聽見自己聲音在顫抖,雙眼緊緊盯著那個除了永遠不可能留著一頭長髮之外、在他記憶裡幾乎沒有什麼分別的朋友。

  「誰是他媽的巴奇。」巴奇的嗓音又輕又淡,身體保持在一種蓄勢待發的前傾姿勢,他依舊穿著那一身全黑的特種部隊衣裝,銀白色的金屬手臂泛出冷光,雙手交疊支撐在看似隨意張開的雙腿膝上。

  但他隨時會走,史帝夫知道他有這個能力。

  「我以為你離開了。」史帝夫嚥了一口,這次面會實在超出他意料之外,但是他不得不感激上帝賜給他這個機會。

  巴奇又流露出他在飛行母艦上把史帝夫按在地板痛毆時的表情。

  迷惑遲疑卻似笑非笑,好像有什麼深深困擾了他,而他甚至沒有意識到為什麼。

  「你在追蹤我。」巴奇肩膀輕輕動一下,彷彿在控制自己不要抽出綁腳上的小刀割開眼前男人的喉嚨。「你是來抓我的?」

  「不是!」史帝夫脫口而出,隨即他意識到自己的音量比想像中還激動,巴奇的銀色手臂發出細微的運作聲,似乎準備隨時可以承受攻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我想把你找回來。」他從來沒有比此刻更希望自己擁有更好的語言能力;他並非像東尼‧史塔克譏笑的那種、看見女孩連話也說不好的古董化石,緊要關頭他總是率先發聲的那個。

  看著巴奇,他有一大堆話想告訴他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想念他、他需要他,在過去、現在還有未來。

  但是他的喉嚨乾澀,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愣愣看著巴奇不知道該怎麼辨。

  「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

  「什麼?」

  「我看過影片,那個站在你身邊的男人,不是我。」巴奇的聲音莫名地讓他覺得孩子氣,史帝夫說不上來,就只是──單純地近乎天真的語調,好像他並不是在對史帝夫說話而是自言自語。「你是美國隊長,你最好的朋友是詹姆士‧巴恩斯,那個地方全部有寫,但我不是那個人。」

  史帝夫會意過來,「你去過史密尼森學會。」

  巴奇緘默不語替代了答案。

  「我是史帝夫,你知道你認識我。」史帝夫試著走向巴奇,卻在第一步就接收到巴奇猛然變深的瞳孔顏色與繃緊的肌肉動作。

  「我不認識你!」

  巴奇迅速起身撲向他,他看著拳頭往自己臉上砸來,只是睜大眼睛不作任何抵抗。

  痛楚沒有如同他預料那般傳遞過來,那個堅硬的拳頭半途張開轉而掐住他的喉嚨卻只是扣住沒有再施加力道,而巴奇瞪大眼睛的臉孔就在他眼前。

  「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巴奇聲音又輕又軟,但是充滿危險,「九頭蛇不能再控制我,我殺光他們,我要離開。」

  史帝夫恍然大悟,沒有人命令巴奇做事,他是依照自己意志去爭取自由,這不是說殺人就是對的,但是總體來說,巴奇會有想要脫離九頭蛇的想法讓他暗自鬆一口氣。

  他真誠地望著巴奇的雙眼,「我想要你回來,我想要像你以前保護我、支持我那樣,和你在一起。」七十年前沒做到的事,七十年後他不會再錯失機會。

  「沒有巴奇,」巴奇無意識地微微歪了歪腦袋,儘管不合時宜,史帝夫還是沒辨法停止告訴自己──那樣很可愛。「只有冬兵。冬兵不需要保護。」

  情況陷入一種『我說你是,你說不是』的無限循環。

  史帝夫不是第一次發現自己不是一個好的談判者,但是這次和以往救人於水火或是保家衛國的情況不同;他不是因為遠大的抱負或是憐憫之心在做這件事,他在爭取自己的生命──如果往後日子他不想活得像行屍走肉一般空洞,他就必須留下巴奇。

  他沒有辨法在失去巴奇又僥倖把他找回後,假裝這個人不在眼前、自己也能過得很好──他知道永遠不可能。

  「嘿,你看我什麼都沒帶,我不會攻擊你,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他兩手攤開朝前,看了屋內佈置的單人沙發,最後將眼神落在雙人床,「我們為什麼不能坐下來談一談?」

  「沒有談話。」巴奇危險地瞇起眼睛,史帝夫甚至能聽見機械手臂悄悄運轉的聲音,只要巴奇願意,他會在二秒內被那隻冰冷的手掐斷喉嚨。

  好吧,恐怖份子不談判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我講你聽就好?」史帝夫提起一個微笑,據說他的笑容一直很有魅力,娜塔莎和克林特總是取笑他的笑容像黃金獵犬一樣親切可愛。

  他只希望這個可恥的特質對現在的巴奇一樣有效。

  巴奇平板的表情看起來毫無動搖,但那也只是看起來。很微妙地,史帝夫就是能從那張雷打不動的臉部表情看出端倪。明顯地,在經過一場他看不見、時經一秒半的心理抗爭後,巴奇再度流露出那種又是懷念又不知所措、似笑非笑的為難表情。

  「你只有五分鐘。」巴奇幾乎是咬牙切齒把這句話唾到他面上。

  史帝夫相信比起給他五分鐘,巴奇更願意拿一把匕首捅穿他的臉。

  但巴奇終究是退讓了,就像他們還年輕的時候,只要史帝夫堅持到底,巴奇再不認同也會陪他到最後。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養氣人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