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結束前要寫完(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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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巴克的班次和妮歐塔錯開了,史巴克由複製機取出素食餐點,挑了一個兩人座的空位坐下。

  雖說他並不需要旁人陪伴也能獨自進食,但是在與妮歐塔結束浪漫關係一個月三天又十二小時四十五分後,還能得到妮歐塔充滿友誼的陪伴是令人感到滿意的。

  如果妮歐塔時間不允許,艦長會在結束輪班後邀請他一同用餐或下棋,後項艦長會避開他的冥想時間,因此尚未造成他的不便;不過昨天晚上他收到由首席醫官發至他個人PADD的醫囑說明:【艦長必須休養一星期,所有職務暫由史巴克指揮官代理】。證實了麥考伊醫生言出必行地將艦長留在醫務室。

  依據麥考伊醫生的醫療專業與品質,史巴克可以確定未來一週艦長不可能離開醫務室──這個理論卻在0.56秒後經由餐廳門滑開而打破。

  史巴克微微睜大眼睛──儘管沒人察覺,他還是因自己情緒波動而不適,對已經發生的事感到驚訝是不合邏輯的──看著一前一後走進餐廳的兩人而停止用餐行為。

  身穿深藍醫官制服的男人脾氣暴躁地咕噥著:「在醫務室吃飯有什麼不好,該死的,你以為企業號的餐廳會有燭光晚餐嗎?」

  「老骨頭,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編寫程式讓複製機蹦的一聲~跳出幾根蠟燭送給你。」穿著鬆垮垮病人服的金髮男人,雙手不自然地直挺挺擺動,亦步亦趨跟著醫生走至複製機前。

  「想得美啊~小子,你那一雙讓無數女人在床上哭泣的神奇之手,沒個兒三五天休想動彈一根手指。」醫生隨手輸入一列序號,意外地引起艦長低聲哀號。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艦長試圖舉起雙手抗議,史巴克看見那雙手被支架牢牢固定,僅能平舉且笨拙地上下揮動;一瞬間史巴克腦中浮現一種地球鳥綱生物──企鵝目、企鵝科、冠企鵝屬的長冠企鵝*。

  「小子,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是個傷患、不是德州來的牛仔。油膩的食物現在不適合你。」

  史巴克在醫生轉身時,看清楚淺棕髮色男人從複製機拿出的托盤上放了一份雞肉三明治和一碗──從空氣中隱約飄來的氣味分辨──普通的麥片粥,還是連一絲肉味都沒有的那一種。

  「你知道我恨那個!」艦長孩子氣地將下巴從後方靠在醫生肩上。

  醫生兇狠地瞪他一眼,「是嗎?有恨到寧可讓我把你的屁股踢回醫務室,直接給你來一劑營養針嗎?說好吃什麼都不能有意見,我才簽名讓你在用餐時間離開醫務室。」

  艦長馬上閉緊嘴巴,乖乖跟著醫生在離史巴克五個座位遠的雙人座坐定。

  史巴克看見醫生拿起一根湯匙的時候,不需要邏輯思考也能推論出──醫生挖起的那一口燕片粥是送往艦長像雛鳥等待餵食般微微張開的嘴巴。

  史巴克為自己親眼目睹的場景,難以否認地感到理智上的衝擊。

  顯而易見,艦長的雙手不便;從醫生透露的資訊中,艦長拒絕了醫務室的營養劑。綜合以上兩點,由主治醫生決定足夠養份的餐點內容,並且為行動不便的病患提供服務──這是、這是──符合邏輯的行為。

  當史巴克從1.37秒的震驚回過神,正好看見醫生一邊咀嚼三明治,一邊舀起第二匙準備餵食嘴巴動不停的艦長。

  「吉姆,你比我女兒還難搞。」醫生長長嘆一口氣,「她自從五歲開始坐上餐桌之後,就不用我一匙一匙餵飯了。」

  「我知道你是愛我~~老骨頭。」艦長咂巴著嘴,口齒不清說著,然後輕輕嚥了一下,「該死的,跟吃紙片沒兩樣,再來一口。」

  「我他媽的倒了八輩子的楣,撞上一個只小我六歲的大兒子。」醫生發出咬牙切齒的低吼,表情像是想要把湯匙戳進艦長喉嚨中,但是當那一根小小的金屬觸碰到艦長嘴唇時,醫生明顯放輕力道,把食物輕巧地送進艦長口中。

  史巴克無法解釋自己胃口全失的感覺。

  看著艦長和醫生親暱到彷彿一體的互動──依瓦肯人的標準來看,只有一歲以下的瓦肯幼童才需要長者幫助進食,而一位成年男性在眾目睽睽下、接受另一位成年男性的餵食,是幼稚可恥的行為──僅管理智告訴他,艦長此時需要協助是符合邏輯,史巴克還是悄悄起身,將只吃了兩口的食物收拾乾淨,轉身離開餐廳。

  他不認為自己需要冥想,但是他停不住腳步往自己艙房移動。



      ◆ ◆ ◆



  晚餐時間──不止史巴克和小部份人目擊了和午餐時間相同的場景。

  有一半的艦橋人員、包括蘇魯上尉和契可夫少尉都瞪大眼睛看著艦長被麥考伊醫生一邊大吼著:「見鬼的!我是醫生,不是你的保姆!」一邊再次協助艦長進食的動作。

  艦長只是聳聳肩,並且在其他似乎被激起各方面喜愛與母性情感的女性船員主動提議協助艦長進食時,一 一用笑容與溫柔的言詞婉拒那些臉紅或尖叫的女性船員。

  史巴克不算突然地意識到──雖然艦長表現出毫不在乎一艦之長的尊嚴與羞恥心的姿態,但是顯然,能讓艦長信賴並允許自己示弱的對象──只有麥考伊醫生。

  這不是在說艦長不信任其他的船員,從艦長平時和蘇魯上尉、契可夫少尉、史考蒂上尉、甚至是他的互動間,艦長絕對真誠表現出對他們的信賴與喜愛。

  那份真誠縱使是邏輯至上的瓦肯人都不能不去意識到它的存在。

  但是那不一樣──史巴克確信艦長向他們伸出了友誼之手,人類血統的另一半還是在史巴克腦袋最微小的角落悄聲告訴他──那不一樣

  而令史巴克不解的是──艦長為何堅持要出現在開放性空間,任由所有船員都有機率看見艦長坦蕩到近乎可恥的舉止。麥考伊醫生完全可以將食物帶回醫務室與艦長共同分享,考慮到這兩人深厚且不同一般的友誼關係,這是符合人類成年男性對於隱私與尊嚴的合理方式。

  吉姆‧寇克的思考邏輯再一次困擾了史巴克。

  史巴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艦長為何做出這些舉動?基於星際艦隊並無條文規定艦長不被準許與艦上成員展開浪漫關係,由艦長和醫生的互動……史巴克實在很難不去假設【艦長正與醫生處於一段關係】的判斷。

  無論艦長曾經保證過什麼……但人類和瓦肯人不同,他們是一群被情感驅使操控的生物,推翻自己的決定並不稀奇。

  而艦長如此大肆張揚情感關係的作為──史巴克給予尊重,卻不能認同。

  但他無權過問,無論處於大副或是朋友的立場,史巴克清楚意識到自己無權過問艦長的私生活。

  史巴克看了看自己剩下一半的餐點,再度為胃部突如其來的悶痛感到困擾。

  無可奈何,他將眼前的東西收拾乾淨,趁著艦長和醫生被另一撥人圍住談話時離開餐廳。

  他有別的事要做,科學實驗室有一份分析報告再過45.7分就可以出現成果。在預定時間到達前,他還有32.9分可以為兩次胃部不明的不適進行一次自身器官的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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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腦中浮現這一隻企鵝笑到了
其實我笑點奇低(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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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養氣人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