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變YY小說了XD
原作根本沒有這些腦補啊X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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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格說起來,這件事的發生可以歸咎在另外兩件事雙管齊下的影響,進而促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羅倫佐並不反對這件事的發生,在他來說,這是遲早甚至是本來就該發生的事。

  不過法帝歐作何感想,就不是他能控制或是猜測到的範圍了……



  第二件事、馬里亞奇出現了。

  其實馬里亞奇一年餘前也出現過。

  是的,馬里亞奇的出現算是第二件事,第一件事是在馬里亞奇前後出現兩次之間所發生。

  總之,在法帝歐正式納入羅倫佐的私有財(?)名下的半年左右,消聲匿跡許久的馬里亞奇第一次出現在羅倫佐的酒吧內。

  那天的馬里亞奇和往昔不同,他滿面春風、笑意盈盈,不能說羅倫佐不為他的一反常態感到高興,但怎麼看就是怎麼噁心。

  馬里亞奇是他的老友、也是法帝歐的。

  羅倫佐沒有問過法帝歐如何認識馬里亞奇,相對的法帝歐也沒有。

  只要是值得以性命相交,就是朋友。

  「我戀愛了。」馬里亞奇微笑,晃動手中酒杯,讓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和冰塊漸漸融合。

  羅倫佐替他開心,打從心底的開心。

  他不會多問是什麼樣的女人進入馬里亞奇的心,只要馬里亞奇去愛,就足夠了。

  在打烊的吧台前,兩人小酌兩杯,有一搭沒一搭聊起近況。

  就在這個難得溫馨又愜意的時刻──羅倫佐的聖地小樓閣突然發出聲響;乍聽之下是什麼物體被碰倒,接連不斷摔了一地的吵雜聲。

  馬里亞奇反射性抽出腰後的槍,飛快用眼神詢問羅倫佐情況。

  羅倫佐沒有任何反應。

  馬里亞奇眉毛挑了一下,望著又啜飲一口酒水似乎完全不以為意的老友。

  又是一聲物體落地的重響。

  馬里亞奇無法控制自己雙眼移動到聲音來源,已經接近樓梯盡頭、閣樓小門的『訪客』。

  在馬里亞奇的認知裡,閣樓是羅倫佐的聖地,也是禁地。

  雖然他有一定程度的把握羅倫佐很樂意將閣樓分出一角收留他過夜,能得到這份榮殊的人佔少數,至少就馬里亞奇所知,除了他以外,羅倫佐可以信任並交心的朋友幾乎找不到。

  「別管他,」羅倫佐聳聳肩,隨手將酒杯放下,「最近他連站都站不穩。」

  「他?」馬里亞奇瞇著眼,考慮到羅倫佐應該不是那種會將寵物當成家人的男人,但還是語帶保留說道:「我不知道你喜歡動物,嗯?養了一隻老貓?」

  「誰會喜歡那些髒兮兮、連自己都不能打理的畜生。」

  很有羅倫佐風格的不屑從鼻腔逸出,馬里亞奇正想追問,就聽見樓梯傳來巨大的碰撞聲。

  「哎唷……」

  藉由男人滾下樓梯的呻吟,馬里亞奇忍不住扭頭去看。

  「法帝歐!」馬里亞奇起身快步走過去,帶著笑意伸手拉起久違的友人。「你怎麼會、怎麼會在這裡!?」

  頂著一頭厚重但不油膩捲髮的男人喊著痛,「果然是你,」法帝歐笑了笑,指著不遠的羅倫佐,「我賣斷在他手上了。」

  聽見這句話的羅倫佐,哼一聲,沒有一如往常跳起來大罵:【誰會買下這種噁心又骯髒的酒鬼!】他只是輕聲反駁:「是把房間租給你,租給你而已。」

  法帝歐仍是笑,馬里亞奇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龍舌蘭味,知道這位老友舊習不改,還是泡在酒精海中悠然自得,為此他感到懷念,扶住老友的肩腰,協助法帝歐走到吧台邊坐下。

  「我不知道你們住在一起。」馬里亞奇拍拍法帝歐瘦小的肩膀,捲髮男人吃痛地縮一下,從樓梯上滾下來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

  「哦~我很抱歉。」馬里亞奇收回手,但是笑臉掛在臉上,迫不及待想要分享他的喜悅與愛情。「對了,我──」

  「我看的出來,」不等馬里亞奇發表長篇大論,法帝歐淺淺的微笑浮現在爬滿青髭的小臉,「你很幸福,這樣就好。」

  兩人相視而笑,法帝歐抄起羅倫佐的杯子,不顧主人嘿地嚷著:「那是我的酒!」與馬里亞奇一杯乾盡。

  羅倫佐沒好氣地別過臉,隨即又轉回來,支著下顎看著兩個男人一杯接一杯,不要命似地灌酒慶祝。他嘴角浮起淺笑,沒再抱怨一字半句。

  所幸法帝歐是一個爛酒鬼,通常酒鬼都是酒精中毒患者,酒精中毒到了一個限度,連聞到酒味都能醉,法帝歐喝了半瓶龍舌蘭也就和醉死相去不遠了。

  很快又是羅倫佐和馬里亞奇兩人閒談,放著法帝歐把臉壓在吧台上,睡得死沉。

  酒是怡情的東西,喝多了只會爛醉,並沒有任何好處。羅倫佐替自己和馬里亞奇各倒一杯威士忌,兩人一口一口輕啜,有一搭沒一搭聊起近況。

  在馬里亞奇真心為羅倫佐酒吧生意上軌道而感到高興後,接著就問道:「對了,法帝歐為什麼在這裡?」

  羅倫佐心底閃過一句『我就知道』,卻僅是面帶微笑、幾乎是不動聲色回道:「他在這裡很奇怪嗎?」

  「是有那麼一點。」馬里亞奇輕笑,「我以為你的小聖地只藏得下身材火辣、風韻動人的紅髮美女。」望了正在呼呼大睡且不時發出細微呼嚕聲的爛酒鬼,馬里亞奇朝羅倫佐眨眨左眼,「這傢伙和你的理想相差太遠了。」

  「拜託,你來我照樣讓你睡閣樓,難道我會叫你睡沙發嗎?」羅倫佐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只不過是讓一條自己常常動手洗乾淨的破抹布常駐閣樓,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好吧,或許有那麼一點點不為人知的小念頭,可是那又如何?他也需要馬里亞奇這樣成熟瀟洒的男人以外的朋友吧。

  「難以置信。」羅倫佐和法帝歐都是他的朋友,這兩人南轅北轍的生活習慣他當然清楚,就是因為知道,才意外羅倫佐居然會容許法帝歐這種邋遢男人住下。

  「反正已經是事實了,也沒什麼奇不奇怪。」

  馬里亞奇只是笑而不答,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若有似無地瞄向法帝歐再看看羅倫佐。羅倫佐沒好氣地問他:「看什麼。」馬里亞奇敷衍地說了一句沒什麼,算是結束這個話題。

  第二天馬里亞奇離開時,法帝歐還醉死在他的龍舌蘭酒中,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與馬里亞奇說。

  昨夜羅倫佐果然說到做到,讓馬里亞奇睡在他的小聖地一隅。而且待遇比法帝歐這個萬年地板男好上許多。不但枕頭棉被一應俱全,還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變出一個軟綿綿的靠墊讓馬里亞奇睡得舒適。

  至於法帝歐──在馬里亞奇問起這條爛抹布該怎麼辨的時候,羅倫佐撇撇嘴說著:「就算他滑到地板也不會醒來,別管他。」但還是言不由衷伸手將法帝歐扶好,免得已經摔出一身青紫的笨蛋又添新傷。

  馬里亞奇輕笑一聲,不管羅倫佐嘴硬嘟嚷著:「我可不會幫忙。」將法帝歐弄上沙發攤平。法帝歐中途醒來,迷濛的眼在認清面前的人是馬里亞奇後,笑了笑,說:「是你。」就縮成一團繼續睡下去。

  「還是老樣子。」馬里亞奇露出微笑,看見老朋友一點都沒變,總是令人感到安心與欣慰。

  羅倫佐聞言張了張嘴,沒說話又緊緊閉上。

  直到隔天馬里亞奇笑著離開,羅倫佐還在想這件事。

  法帝歐睡在沙發上貓咪似地打著微弱的呼嚕聲。

  還不到酒吧開門時間,羅倫佐仍是上前去搖動法帝歐,半醒的男人揉著眼告訴羅倫佐,如果是吃飯就饒了他吧,他寧可少吃一頓也想繼續睡。

  「不吃拉倒。你去樓上睡,別在這裡妨礙我晚上作生意。」羅倫佐推推搡搡,一路把法帝歐推到閣樓地板。

  法帝歐只要有得睡就好,攤在地上睡得沉穩平靜。

  羅倫佐望著他的姿勢──雖然不至於睡得四仰八叉,側睡的嬌小身軀卻明顯放鬆,一手枕在頭下,一手鬆垮垮地搭在馬里亞奇昨夜用過的靠墊上。

  「果然不一樣……」羅倫佐喃喃自語。

  抓抓頭,羅倫佐轉身下樓,開始晚上工作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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